秦时明月 聂卫 子是天涯-1

秦时明月 聂卫 子是天涯-1


错别字请无视,各种剧情打脸被剧情打脸也请无视,我就是自己爽一下而已

冷CP爱好者。





夜进寅时


张良拿起放在桌上的油壶为油灯添上一些新油,重新拨弄好棉绳的位置,继续拿起桌上的竹简看了起来,桌上的茶已凉却。


突然灯影晃动,张良往门外看去发现一个黑影落在自己门前,他放下右手抚上自己身侧的凌虚,道“阁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开门”


张良听来的是卫庄,只是不知卫庄何时会这么礼貌的在门外不入了,正要起身却见门外黑影突然像门侧倒下,他心觉不妙便快步开门扶住了眼看就要倒地的卫庄,这才发现来者全身血污,原本银色的发丝也染上了这殷红。


“怎么回事?”是何人可以将流沙之主伤成这样?


张良将人扶入屋内,在自己的榻上安置好,来者似乎紧闭双目,呼吸急促,汗珠随着血液一起流淌而下。


“东皇太一,姬周之后,一统天下,复周江山。”卫庄说完这几字后便昏厥了过去,张良现下无心思考卫庄说的这几句话,他现在需要有人帮他治疗卫庄,虽然没有仔细检查,但是这周身的血衣已知来者的伤势凭借自己是无法的。


张良步出屋,关闭好自己的房门,来到了二师兄的门外。


颜路早已睡下,朦胧间听到屋外有人轻声抠门。


“二师兄醒了么?”

颜路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裹衣,披上直襟上衣,便去开门。他知道张良平日稳重,若不是出了大事也不会深夜冒昧扰自己。


“三师弟有何事?”

“有劳二师兄去一趟我的房间。”

“待我穿好衣物便过去,你先去准备一盆清水到你房中吧。”


张良来的太过匆忙,没有留意自己身上因为刚才扶过卫庄已经沾染了血迹,颜路并非不察之人,师弟深夜这么急的找自己,身上衣物完好却沾有血迹想来是有人受伤了,好在伤的不是子房……


颜路尚未进屋便在门口味道一股血腥味,心想如此重伤的人怕是难救。



“去点上香放于你门内吧,天亮了怕是瞒不过大师兄的。”


张良知道自己医术不及颜路,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况且二师兄所言他也懂得,卫庄伤成这样自己屋内现在必已是血味弥漫,诺不用物冲散此味,天亮大师兄醒了怕是瞒不住的。何况大师兄一向反对自己过多插手外事……


待张良点上熏香,擦拭干净门前与屋内地板上的血迹,回到榻前,正见颜路为卫庄施以针灸之术。


“内伤伤及五脏,外伤刀刀见肉,这些即便能熬过去怕是也熬不过入心之毒。”颜路摇摇头,张良已明白卫庄的伤颜路也束手无策。

“师公可有办法?”为今之计或许只有请师公他老人家了……

颜路没有想到张良为了救卫庄竟然愿意去请师公,师公的脾气他们都知道,若是师公不肯答应怕是张良也要受罚。这卫庄与自己这个师弟的关系怕不只是韩国旧识这般简单。


“我已施针暂且保住他的心脉,但是毒气已入五脏,我唯一能做的是不要让毒快速扩张,师叔是否有法我也不知。”


张良垂衣暂告颜路,快步赶往所住之处。


荀子已不问世事多年,所居之所离他们弟子的住处颇有些路程,张良情急一路走得很快,到了荀子处竹门紧闭,顾不得礼数,张良拍门数下,见屋内亮起光亮忙道“弟子张良求见师叔”


一会功夫屋门打开,小童手端油灯站在竹门内侧并无打开竹门的意思道“师叔说不成体统毫无礼数,让天亮再来”


张良心急,若真等天亮再来怕人早就不行了。

“有劳通告师叔,韩非之死另有隐情如今得知特来告知师叔”


果不其然,小童进去通报片刻后竹门打开,来者竟是荀子本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叔虽不理世事,却唯一不能不理韩非之事。


“师叔恕罪,流沙之主已查出真相,只是受伤颇重如今在我屋内,恳求师叔出手相救,待他醒了一切真想自然明白。”

“我怎知他是否是真的知道了真想?”

荀子早就看出张良非池中之鱼,与伏念、颜路一心向学不同,张良是有野心的。

流沙之主卫庄更是……

“他昏厥前曾说东皇太一,姬周之后,一统天下,复周江山。”


什么!卫庄查出了东皇太一的身份?

韩非死于阴阳家的六魂恐咒,而东皇太一又是阴阳家之首,这么多年无人知晓此人具体身份,他竟然能查出此人身份?姬周之后……^




卫庄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床头可谓名家齐聚,齐鲁三杰两人守着自己也就罢了,竟连荀子也在,实在有趣。


“卫庄兄切不要在动真气,虽说现在保住了性命,但是余毒未清,一旦运功会让余毒漫步周身,倒是怕是真的无解了。”张良见卫庄想要起身率先提醒道。

荀子不像张良那般待见卫庄,若不是在此间张良简明扼要的解释了卫庄与韩非的关系,流沙与韩非的过往,荀子只怕打死也不会相信为了卫庄会为了查明韩非的死因而不惜险些送命。

“他到底是为何而死。”荀子救卫庄无非是得到答案其余的他不想多问。


卫庄心想,子房为了救自己怕是什么都跟儒家的说了。


“他在等一个机会,终于被他等到了,所以剩下的六个介为弃子,燕丹是,韩非亦是。”

张良结合卫庄先前所言,问道“那嬴政呢?”

卫庄嘴角微微上扬,轻匿的口气道“迟早也是。”


荀子不语轻抚胡须,颜路眉头轻皱,张良只道“我明白了,有劳卫庄兄,我会想办法医治你的。”


卫庄没有道谢,他只觉浑身如万蚁啃噬,又如火烧周身,疼痛不已,意识也慢慢昏厥,再次昏过去之前他看到张良送荀子与颜路走出房间,与颜路又似乎在门口商讨些什么。

管他呢……他只知道自己的承诺如今只实行了一半,还有一半尚未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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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再度升起,像是多年前自己被关押在噬牙狱之中一样,分不清何时白昼。身上被数根铜链捆起,其中四根又跟房梁相连将人吊起。

脸部被铜面所拘。

看来自己在秦国还是有些分量,用这种厚礼招待自己。


牢房的门被打开,熟悉的身影慢慢走近。


他抬起头,来者为他解开铜面,拿起一碗白粥慢慢喂到自己嘴边。


“这是你的主意?”

“小庄,饿了吧。”


盖聂,他的师哥,自己之所以被困在此处正是拜他所赐。


“你不用让人如此煞费苦心的关着我,我说过,韩非只要无恙我便会老实的在这里把牢底坐穿。如果韩非有事,就怕你除了杀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拦得住我。”

“嗯,喝了白粥把药喝了,空腹饮药对身体不好。”盖聂将自己师弟垂在脸前的发丝轻轻拨到脑后,即便是这种境况,他的师弟也不会甘愿称臣,他知道的,所以他只有这样保住他师弟的命。


嬴政的野心远不止韩非,也远不止他盖聂。


法家李斯,纵横的他都已唯嬴政所用,能与之抗衡的便是同门,同为法家的韩非与同为纵横的小庄。诺不能为己所用便欲除去而后快。

他一直有留意小庄这些年在韩国的消息,创立流沙,除百越之祸这些他都知道,唯一不想知道的是为何小庄与韩非会这样在乎彼此。


他为嬴政出谋以两人互为饵也只是拖延之计,怕也不是长久之策。


韩非在嬴政手里,只要韩非不死小庄会有顾忌不会乱来,而小庄也在嬴政手里,只要小庄不死韩非不会轻易惹怒嬴政。

可是偏偏……

韩非在前几日不知何故竟然在牢里死里,嬴政暴怒,要求罗网彻查此事。


可以瞒得了小庄多久……


卫庄没有在推诿盖聂的好意,喝了粥也乖乖喝下了药,他知道这些药不单单是为了治自己身上的刀伤,更多了一味让自己失去力气的药,每每喝下药自己便会开始昏昏沉沉。


盖聂见卫庄已经开始双目眼神涣散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轻抚上眼前人的脸颊,目光温暖如日,卫庄彻底昏睡过去之前只觉得似乎又回到了以往在鬼谷的那些日子,还是自己的师哥,每次在自己受伤生病的时候会守在自己床榻前端药喂饭的那个师哥……


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摸曾经熟悉的白衣而是那妖艳的紫发。


“你怎么来了?”

紫女来不及过多解释,拿起手中的软剑劈断吊起卫庄的铜链,脸上的铜面已被自己取出,在铜链断的瞬间紫女从袖中拿出一颗药丸塞入卫庄口中。

“快运功加速解药”卫庄知道紫女此行不易,牢房外是双方人马刀剑砍伐之声,伴随的还有人倒地的声音,他强行逼自己运动来加速自己血脉流动,药力也很快见效,前些日子身上的困乏之感已消。

很好,虽未恢复十成,但是打赢外面那群废物已经足够。


紫女丢过卫庄的鲨齿给她忙道“外面的人撑不久,我们要在秦军的支援赶到前出去。”


卫庄知道此刻的情形的紧急,拔出自己的鲨齿一路带着紫女按照自己的记忆寻找出路,只是这路与来时有些不同。


紫女砍杀一命想要对自己挥刀的秦军后对卫庄道“你右前上方的绳索,那里是监狱的通风口,一次只可以过去一个人,你赶紧上去。”


一次一个人?


“你觉得我会丢下一个女人自己跑?”


紫女擦拭掉自己嘴边的血迹,轻笑,她当然知道卫庄不会……


“我们之间只有交易,如当年你对我说过的。那么我今天跟你做笔交易,我用命换你今后为我卖命,替我为韩非报仇。”


卫庄在听到紫女的话后知觉浑身恶寒,韩非……死了……


不及他多想,紫女已经冲了上去,秦军援兵比预想的要快,而前面的人正是他的“好师哥。”


紫女不会是盖聂的对手,他们都清楚。


卫庄懂得在棋局中如何取胜,他施展轻功拉住了那根绳索,在他拉住的瞬间绳索开始往上攀升,他明白紫女在上方安排了接应的人。


在最后他看到洞口下铺满了血,而自己的师哥正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这所监牢。眼中没有愤怒只有那些许只有他看懂的悲哀……


悲哀?为韩非?还是为了刚刚死在你剑下的紫女?


那么盖聂,我记住了,你的悲哀不管为谁,今日之后你只会为你自己感到悲哀,因为我卫庄此生必要亲手送你去地狱。


待续……


先说说自己的想法,免得想法不同的亲看到后面会踩雷。


这个文是我一时兴起,我目前最YY的就是聂卫,好吧,其实我开始萌的是卫墨,不知道为啥就掉进了聂卫的坑,所以在我心中的卫庄即便是个受也是强受,他不会反攻,不是因为没能力而是因为无能为力,这么说大概有点自相矛盾,可能就是卫庄的拳头会打到盖聂的棉花上,起不到作用的感觉吧。


他跟韩非不单单是因为紫女的一个承诺,后面我会写原因,大体的框架是有的,而他也跟韩非没有一腿,咳咳,他对于韩非大概只是一种友谊,一种男人之间的友谊。


那就大概就会说道我对于男人友谊的理解了,我认为男人与男人的友谊跟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大概会说我跟谁好我们就会时常联系,没事出来逛街喝茶看帅哥聊八卦,而男人跟男人的友谊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平日里可能鲜少联系,但是一旦有事会毫无犹豫的去帮助你。如果说女人对于友谊的理解是一朵让人看到便为之动容的鲜花那样明目的话,男人之间的友谊便如松柏一般,无鲜花那般艳丽却比鲜花来的更加拥有力量。


目前就是想到这些,后面想到啥再说吧。


这文我写道第三章,但是我觉得还先发第一章吧,后面的我觉得需要稍微再改改,毕竟第二章上肉会被天打雷劈。


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看,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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