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仙魔-《君痴》-24

文前说明

人物OOC,在下会尽力贴近原作人物性格,因理解问题存在ooc请多担待。

先跪为敬OTZ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如果您能接受上述问题且抱着雷死也不会怪我的决心可以继续往下看了。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我声明写的很明确,被雷了不要怪我OTZ

纯属个人脑洞YY,不要当真不要当真,阿弥陀佛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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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痴》  前尘往事

第二十四回


之后的日子对于盖聂来说或许是这千年之中最为向往的,白日里与卫庄练剑习武或是去外面看看北海之地潮起潮落,而夜里两人同榻而寝四肢交缠或是简单的相拥而眠,盖聂会告诉卫庄他在东地所见所闻,而每每提此,卫庄都会假有困意不想多听。

盖聂很想告诉卫庄,东地之章法或可普及四方,而他西地已经称臣。他所想的不过是带着卫庄重回鬼谷,这也便是盖聂那没有说出口的野心罢了,只是不等盖聂来得及说出口,韩非与荆轲便回来了。


韩非回来的时候背后是走时背着的逆鳞,怀中却多了什么让他前面的衣服鼓了一个小包起来,脸上也没了往日那长挂着的欢愉之色,而是多了几分旅途归来该有的疲惫。

韩非说他着急回来,不适外面天寒所以才脸色不好,可是卫庄知道,韩非瞒了自己。卫庄紧跟韩非步子回到自己屋殿内,他让下人立刻升起地笼,架上炭火盆子,又灌了汤婆子进被窝里,这些日子卫庄都留宿在盖聂处,此刻他与韩非的寝殿反倒是没有盖聂屋里暖和。

殿内还有些寒意未驱但是比先前已经好了不少,卫庄看见韩非在衣柜里翻找出那件当年父亲为两人订制的白狐披风,一件给自己披上,然后拿着属于卫庄的那件回头问道“你眼下是用不到这披风了吧?”

卫庄看见韩非询问自己时脸上勉强露出的笑容似比那哭还难看,便默默点头,然后走到韩非身边,他看见韩非把自己的白狐披风小心的垫了几下,然后铺放在一个大大的木盒之中,再从怀中掏出一颗白色的蛋小心置入盒中,最后把木盒盖上,藏进自己衣柜最深处。

卫庄不知道韩非拿出的那枚是什么动物的蛋,但是见韩非这般小心捧着想来是什么奇珍异兽,可是比起这个问题,他对韩非南境所遇之事更加担忧。


他太了解韩非的性子,什么天大的事到了他这里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也没有什么难事不是他一顿小酌化解不开的。可是眼下韩非却似乎全身力气都被抽空。卫庄走到韩非身边,把人揽入自己怀里,兄弟之间身高上的差异让他的下巴可以顶在韩非头顶轻轻磨蹭。

他也不着急询问韩非所经为何,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韩非,至少自己会陪着他。而韩非就这么安静的被卫庄抱着,也不说话,把脸往卫庄的胸口使劲埋埋,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韩非缓缓推开卫庄,抬头道“我有些累了。想先睡下了。”

卫庄抱着韩非的手倒是也不放开,只道“先吃些东西再睡。”说完喊了下人备了吃食进来,还怕韩非不老实吃也跟着他吃了些东西后便和衣抱着韩非躺在了床上。韩非趴在卫庄胸前倒也老实了一阵子,可没一会便抬起头看着卫庄露出了往日那般嬉笑之情,低声道“庄,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卫庄见韩非似乎终于恢复了平常也没计较韩非的问题,只是拦着韩非的手加重了力道把韩非往自己身前又拉进了些“嗯”的一声以做回答。而后两人介不多语,没一会韩非便在卫庄怀中睡着了。

接下来的三天,韩非日日赖在床上,而卫庄就这么任由他在床上赖着,也随之一刻不离其左右的陪着他,韩非告诉了卫庄自己南境所见,而卫庄闻后却也只是久久不语。

韩非告诉卫庄,他与荆轲赶到南境之时便直接去了去年他与卫庄暂住的山林,却见当时的村寨空无一人,赶去后山只闻百鸟哀鸣,他连忙去了白凤与墨鸦带他去过的秘居之所却只见到他从未想过的地狱之景。

白凤背对他们,周身白色衣物已经被鲜血染的通红,像是荆轲未见过白凤之人所想,怕是看不出他原本所着乃是一袭白衣,而他身下躺着的墨鸦身上全是刀伤,看上去触目惊心已是没了气息……

白凤觉察到了韩非所来,也只是回头默默看了他一眼便转回身去,韩非看见白凤双目已经通红,那原本清秀之容已被血泪所污。

墨鸦为护白凤而死,那白凤身上的一袭白衣是被墨鸦之血染红,而白凤却也只是等着韩非来为二人送行。

韩非现在闭上双眼还觉心如刀腕一般疼痛,他不知道白凤究是以何种心情燃起烈焰焚尽此生的,更不知如果两人境遇,换为自己如见卫庄如此又会如何?是否会做与他一样之事……


从韩非回来后,三日之中盖聂便没见过卫庄,这种感觉犹如一瞬跌入谷底,虽然卫庄与他不过是一扇门扉所隔,但是他知道这扇殿门却是他此刻推不开的。他从荆轲那里知道了南境之事,然而嬴政做出这一切自己并没有感到意外,可是眼下他却担心自己无法说服卫庄与韩非,毕竟他来此之前从不知晓卫庄竟然认识白凤。

可是三日后,韩非以往日那般的样子却先主动找到了他。


韩非邀与盖聂坐在庭院小亭之中,这北海深宫内布局虽比东海简单却也有自己的一番雅致。亭中两人对视而坐,石桌上只有一壶清酒两个酒盏如此。韩非看着一株鲜红如血的珊瑚道“那是我之前在南境海中为父亲寻回的,只是父亲还未把玩够的便被东地之主邀去了。”

盖聂低头看看自己杯中之酒,知道韩非找自己绝不是饮酒谈心以表父子深情这般简单。他初来之时便发现了这株红珊瑚,只是他却也不知这红珊瑚的来历罢了。

韩非见盖聂不语,便端起石桌上自己的酒盏,主动与盖聂脸前那杯轻轻一碰,也不管的盖聂怎样自己便先仰头一口饮尽,盖聂见此也不好推辞只得跟着韩非一样拿起酒盏一口喝了下去,刚放下空掉的酒盏,韩非便拿起酒壶继续为两人酒盏满上,而后又道“今日我查父亲灵力渐失,怕是已经再无归来之日了……”说着韩非便站起身,将自己酒盏中的酒倒在地上,然后背对盖聂道“若是我北海也遭南境之劫,敢问盖先生作何选择?”

盖聂听此一问,眉头立刻深锁,不过回答倒也干脆,直道“不会的,我定会护的小庄与你周全……”盖聂知道,若是只护着卫庄怕是不够,对于卫庄而言,若是韩非有了不测,他必会搅动天地。

韩非回过身,上下打量一番盖聂,这话他信,只是若说自己周全的代价是整个北海的陷落他宁愿不要也罢,可是他又拿不准卫庄的主意。这也便是韩非纠结了三日的原因,若是以前他可以笃定卫庄会与自己所想相同,但是如今……

他知道卫庄不会弃他不顾,但他却也不想卫庄左右为难。

“盖先生,那嬴政所想真就是对的?哪怕要我北海臣服,那怕与我们是为杀父之仇?”

韩非南境所见已知那一切乃是嬴政手下所作所为,为的便是收南境之地为自己麾下。白凤、墨鸦不愿做那笼中之鸟竟然换的杀身之祸,想想他们父亲又怎肯低头?他与卫庄又怎心甘情愿交出北海之地。

盖聂闭目想想嬴政几次与自己的想谈之言,西地昆仑有主无法,自己故地也一直因此混乱无章,百姓安乐不过是种种假象,幻化之灵为得灵力食人或亦残杀同族比比皆是。而南境之地看似有序却不过是错乱加倍,明目张胆的食人却要村民假似看去心甘情愿自交孩童,相较之下北海有主却不过只安于这一片海域,大量北地也是从未真的去管辖。眼下东地青龙所求在盖聂看来不过是四方之首,若是他真的可以为这四方天下规划出该有的秩序倒也不失一件好事。

韩非见盖聂不语,他虽不曾真的踏足东地,但是传言闻之甚多,加上荆轲这一路上也说了不少嬴政东地仙灵之秩划分几阶,凡是有灵之物不管是何介有名册在录,乍看之下确实井井有条,可谓人不入灵地,灵不入凡尘,可是在韩非看来这一切也并非只有他嬴政可以做到。

“天地之初,地为四方,人分九州,他嬴政想要为一统四方,那么下一步可是取天君而代之?”韩非知道盖聂已经交出西地之主的位子,也知道盖聂一直觉得自己从来就不是什么西地之主,可是他们却不同。他与卫庄从出生之日便知道他们是北海未来之王,要护的这一方平安,而眼下嬴政所为便并非只是想要四方之首而已,他想要管的太多,也就意味着他所求的更多。

“对我而言,嬴政不过只是想要统率四方罢了。”盖聂确实没有对于自己西地之王称谓过多在乎,何况盖聂觉得嬴政对于东地的管辖之策确实不错。他既认同嬴政,嬴政自然也就没有对他不利,何况盖聂乃是天地混沌之始便有的鬼谷星君之徒,嬴政也不想多生枝节,嬴政为此更言他们为挚友,也只有盖聂懂得他这番苦心。可是盖聂知道这不过是嬴政的场面之话,青龙之傲怕是世间谁都瞧不上的,只是他想到了嬴政的野心却想不到嬴政的残忍。

盖聂想到此番,身后却突然响起卫庄之音。

“就凭他也配?还是说师哥这次来我北海本就是来助他一臂之力说服我北海称臣?”


待续……


原本打算十二点前更的,结果游戏毁终生,不知不觉撸过点了OTZ,果然LOL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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