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做到, 上上 更新我更新。(@橙光女主陌上上)
You jump,I jump!大不了一起铁达尼!
例行OOC,O到C都离家出走了。
在下会尽力贴近原作人物性格,因理解问题存在ooc请多担待。
先跪为敬OTZ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聂卫《匿薆》
小谈
秦宫之内,一盏明烛,煮酒一壶。
韩非拉拉身上的披风,手中握着的毛笔似有千斤之重,他这次出使秦国便知是有去无回,眼下尚算座上客,他日未可知何时便会变成阶下囚。自己死局已定,早已看开,若说有什么放不下也就是卫庄如今的生死了。
想想当初流沙由他而建却是卫庄所立,今日局面也是可笑,他想将自己一身所学去建立一个强大的韩国却发现最后也不过是大厦将倾,一木难支,无力回天。
廊外走过一个身影,轻叩韩非的房门,韩非早已习惯,这人每日都来,不过是看他一眼,几番欲言又止。韩非知道他不是来看自己这个“囚犯”是否安稳的,他不过是找不到一个开口的契机去问自己一些事情罢了。
韩非轻叹一声,应了门,让人进来,他今夜早早就煮下了酒,备下两个酒盏。
“盖先生,可否陪在下小酌两杯?”韩非似乎料定了盖聂会答应,没等盖聂回答便开始给两个酒盏中倒满了酒。
盖聂日日都要巡视秦宫后才回去休息,自从韩非来秦后,韩非所居的这一偏殿便是他每日巡视的最后一处,在外人看来秦王颇为看重这位韩国使臣,甚至准他入住秦宫以便撰写书籍,无事之事也会来找韩非讨习治国之道,尊其为师。
但是盖聂知道,韩非并不愿告诉自己这个敌国之主太多,而嬴政的耐心也已被磨去的差不多了。
盖聂跪坐在韩非对面,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酒是温的,入口辛辣,倒是让人在这寒冬暖了不少。
“公子找在下要说什么?”
“不应该是盖先生有话要问么?”韩非饮酒倒比盖聂来的痛快,一盏已空,为自己重新满上。抬起头看着盖聂,却见盖聂依旧不语。
“自我回韩国起就是他在帮我,我本以为我们能创出一番天地,却不想蛆虫空柱,扶也扶不住的,最后只能看他在自己手中碎成木屑。”韩非站起身来,推开身边的窗子,外面的寒风立刻便钻了进来,吹的烛火摇摆。
“那他……”
“韩国有一不为人知的秘狱,大将军姬无夜手下高手颇多,以我为挟逼他就范,日子久了我怕他……”韩非来秦前怎会不知是何下场,卫庄又怎会轻易让他出使秦国,只是君令难违,百姓生死无法袖手旁观。
“我应该去找谁。”
韩非回过身,看见盖聂一口饮尽酒盏中的酒,然后站起立与自己身后,手中的佩剑紧紧握在手中,像要攥出水来一般。
韩非解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交给盖聂,告他“相国府,张良。”
所思
盖聂回去自己的居所坐了一夜,这一夜未眠往昔却历历在目,年少时鬼谷之中,二人同师学艺,日日同寝同眠,虽说注定两人要决一生死盖聂却在当年选择了不辞而别,他对卫庄,对这个陪伴了自己三年的师弟终是下不去手的。在盖聂看来抉择的天平上就从不该放上卫庄为筹码。亦或者说,卫庄在的那段天平早早已经沉重如山死死压在了自己心底。
鬼谷所学家国天下,可他盖聂却不愿以同门之谊就此了结,在他看来,他与卫庄的决斗不过是一场无谓的牺牲,不管最后是谁胜谁负,皆无意义。
盖聂坐着想了一夜,天一亮便入了秦宫请求面君。
嬴政看着殿下的盖聂双膝跪地,不免有些不解此刻盖聂为何要告以去往韩国。他的探子已经告他盖聂师弟如今在韩国,只是韩非入秦后便生死未卜,那么卫庄一死盖聂岂不就可继承鬼谷?这不是好事一件么?那么此刻入韩国又为何?
嬴政道出了自己心中所疑,而盖聂捎带迟疑后,只回“鬼谷中事,自当以纵横了结。”
盖聂所言并非欺君罔上,他思一夜,每每想到卫庄在韩所经所历都忍不住想要挥剑,可他知道这一切究是他们二人所选道不同,可是眼下卫庄有难袖手傍观他盖聂是做不到的,也舍不得的。想起鬼谷之中,卫庄纵使任性也是有他这个师哥担着。何况他俩之间鬼谷未决,鬼谷的事情何时需要轮得到外人去插足?
听此嬴政也知盖聂此行目的,也知阻拦无意,只道让他一路小心便准了盖聂此行。何况眼下比起盖聂,那宫中的韩国使者才是最为让他头疼的。
不用多想,这使者在宫中并不安分,不然自己手下的第一剑客又怎么清楚另一位鬼谷弟子在韩国的近况?
看来这韩非终是不为已用。
非见
快马加鞭不足十日便至新郑,盖聂深夜潜入相国府内,偷跟下人行踪才寻得张良,入屋之前,不知怎的方想起,以他师弟那性子……
摇头轻笑。
张良深夜秉烛夜读,突一人影现与眼前,那人白巾遮面倒是也看不出他身份。
盖聂将韩非给他的玉佩递给张良,只是简单道“我是公子韩非派来救卫庄的。”
张良接过玉佩,握在手中,指间摩挲,润泽以温眼前浮出的却是那如玉之人。想他纵在千里之外,心挂心念的却不是他自己的安危,而是那折而不挠者。
“请坐,敢问如何称呼先生?”
“随意。”
张良手中拿着的茶一顿,遮面,不语其身,看来来者不愿让人知道他的身份,思及韩非如今所在之地,张良却也猜出来了来者何人,只是既然他人不想说,他也不便再多嘴追问。
“韩国之事我不如先生来的清楚,营救之事,但凡在下能出力的地方先生尽管吩咐便是。”
“怎敢怎敢……还要多谢先生肯出手相助。”
盖聂藏于布巾下的脸微微一惊,仅凭此言他已知对方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不免再好好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
一袭青淡素衣,看上去不过刚及弱冠之龄。相府之后,若在盛世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如今生不逢时。
这便是他师弟左右之人,诺论人才,韩国不俗与秦,只是他的师弟……
不知道怎的,盖聂竟想事成后赶紧回去秦国,希望自己有时间来得及跟那韩非好好聊聊。
“你们可有布置?”
“相府以南有以紫兰轩,虽以不复数月前喧闹,倒也是一避身的地方,二楼梯间右手第二间,是当初卫庄兄的所居之处。三日之后,良自然将周详之计告与先生。”
盖聂站起身,准备趁着夜幕离开。打开屋门,想着,这新郑的冬日毫不输于咸阳的寒风冷冽。
三日后深夜,张良如约而至,这是韩非走后他第一次踏入紫兰轩,往日这里灯火通明,宾客如云,而姑娘们各个美艳动人,夜夜笙歌即便是最为寒冷的冬日这里也如盛夏一般似火。可是如今,楼梯踩上去发出的声响,在这夜色中也显得如此寂寞。张良拉开屋门,看见盖聂依靠着门棂而坐看着外面新郑的街景,似以前卫庄一般,不过那时卫庄看出去的景色是宾客们酒熏之后的百态之姿,而今盖聂所能看见的只剩街道上被冷风卷起的枯叶杂枝。
张良从未想过要至卫庄不顾,只是眼下白凤与无双均不是姬无夜的对手,更别提雪衣侯,但是盖聂来了便不同,只要盖聂能够拖住足够的时间,那么白凤与无双就可以进入狱中将人救出。
所以盖聂既不想被人知道他的身份,那么只需要盖聂在外拦敌便可,等人救出来他便可以撤退,除了张良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盖聂的此次出手相助。
盖聂听了张良的计划并未表示不满,今日他没有带面巾便是知道张良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份,再无隐藏的必要,而且张良是聪明人,言语之间从未直接喊出自己姓名便是知道他的身份不便被人所知。只待行动当日再遮面就好。
只是按照张良计划所说,他怕是见不到卫庄的。
不过此来最好……
密林之中盖聂看见空中突来一群飞鸟打断他与对面之人交手,想来张良那边已经将人救出,那么他也不必再次过多纠缠,甩开此人倒也不难。只是不知今日启程起赶回秦国,能否来得及与那韩非温酒一壶谈谈他口中的韩国旧事。
重逢
自别鬼谷,数载间,盖聂终是未再谋面卫庄。
只是那日,机关城中再见,盖聂心中默念一句
[这些年,你无恙便好。]
-终-
这个脑洞存在很久了,但是之前一直放在脑子里让他被虫子蛀,然后深夜跟上上聊天的时候突然觉得,嗯,有了感觉写出来,然后……
写完后发现,这篇完全没有小庄出场哈哈哈,这尼玛我都敢叫聂卫,突然觉得我这个神经病一般的飞跃脑回路也是没谁了OTZ
那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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