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仙魔-《君痴》-6

例行公告:

人物OOC,一切人物创作属于个人娱乐,请勿当真。如不能接受请绕道。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如果您能接受上述问题且抱着雷死也不会怪我的决心可以继续往下看了。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我声明写的很明确,被雷了不要怪我OTZ

纯属个人脑洞YY,不要当真不要当真,阿弥陀佛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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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痴》  莫追忆 


第六回

第二日,风朴星君为卫庄解下布巾,用银筷子从他双目夹出一层薄膜,很快的卫庄便重现了光明。卫庄眼睛好了,师徒三人也不便继续在神都山叨扰,在鬼谷星君与风朴星君客套几句后边起身准备回鬼谷。

师徒三人没了来时的急躁,这一路都没有启用内元之力,而是像寻常人家一般慢悠悠的下山,盖聂见送行的山人都离去了便主动对鬼谷星君道“师父,徒儿可否跟师弟在山下游玩几日?”


卫庄走在最后倒没接话说什么,只是鬼谷星君似乎已经猜透了自己这两个徒弟在想什么,他停下脚步,越过盖聂看向最后方的卫庄,然后抚须道“倒也不急,所谓修行,修炼内元修养身心只是其一,行阅天下才得其二。既然你们有心便四处去看看吧,也不要只局限于鬼谷这一方天地。”

盖聂听到鬼谷星君的话微微一愣,他竟没想到鬼谷星君会让他们二人出谷云游,可再细细想来,其实鬼谷星君从未说过不让他出谷,只是自己从来也没说过这事。

鬼谷星君看看卫庄,见卫庄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抬头看着天上飞过的几只野鸟,也知道即便有了百年的光阴,卫庄依旧对于他这个师父从未谈得上信任,不过罢了,他寻得卫庄再回鬼谷不过是想他可以复原身体,这当师父的对于自己的徒儿总似一股父子之情,他也不会真的怪罪卫庄,何况卫庄这性子他本就清楚,如果按照天帝之言所说,东方雷动,近日便有不详,这段时间也大概是最后的太平了。

“小庄,北海之滨是你出生之地,让聂儿随你一起回去看看吧。”卫庄突听鬼谷星君此言竟有些愣住,他对过去可以说一无所知,这百年鬼谷星君为自己渡元气倒也从未抱怨,即便自己略表不敬也不曾生气,但是他一直无法如盖聂那般敬重鬼谷星君便是他觉得鬼谷星君知道自己的过去,却不从不告诉自己,偶尔自己问起也是三缄其口,这点让卫庄很是不爽,卫庄曾猜测自己受伤便是鬼谷星君所致,他是怕自己报复他才会不愿多提及,可是一想,若真是鬼谷星君所为他又何必让自己入的鬼谷?

鬼谷星君不再多言,只是最后嘱咐二人在人间行走莫要生出事端便自己驱内元之力先走了,盖聂看看卫庄,卫庄还沉寂在刚才鬼谷星君最后所言之中。

“小庄?启程吧。”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饿了便打些野味,自己吃些也拿一些去换取些银两,盖聂当时去神都山时走得急,不曾带渊虹一起,两人便打得两只野兔在神都山下一户村民那里换了一把一掌小刀,两人有时睡客栈,有时借宿农户家,若是身上银两不足又偏逢无人之境时也在破庙山洞这些地方将就过,只是他们当时离开神都山时夏末秋初,这走到一半便入了冬,衣物还好说,花些银两买些便是,可是卫庄犯懒的毛病可是没法子的,卫庄虽比其他蛇类内元强大的关系不需冬眠,可是怕冷不想动的天性却是在的,最后盖聂心想,这眼下也要是民间的春节了,便索性违背良心使用幻化之术变了银两出来,在城中找了一家好点的客栈,长期包了一间院落角上的厢房,打算住到年后开春再行上路。此处距离北海之滨已不足千里,若是使用内元之力不过数时辰便可到达,可是两人这一路皆未使用,只为一路看看凡人的喜怒哀乐。而这一路,直到在这客栈住下才是俩人第一次使用幻化之术变换银两。


盖聂觉得凡人挣些银两养家糊口不易,一路两人住上也将就,至于吃食卫庄只是爱吃肉,对于味道做法倒也不苛求,所以两人经常是打了野味扒皮祛除内脏清洗后在山间路旁生一堆火便直接烤来吃,而这一路上卫庄倒也没有什么不满,眼下因为佳节将至又逢寒冬,盖聂见卫庄每日睡眠时间越来越长实在无法才逼不得已才“点石成金”使用障眼法弄了些银子,想着这几日卫庄好歹先在客栈住着,他没事可以多跑几趟城郊打些野狼回来卖掉狼皮换些真金白银的再补给客栈掌柜。


今日一早,掌柜跟小二正打扫这门厅,找面粉和浆糊,拿红纸写对联,盖聂看看老黄历已经小年了,跟掌柜交代两句说是要出去,屋里的同伴要睡觉不要去打扰便往城外后山去了。到了傍晚满载而归,手里提着不少野味,还有两张不错的虎皮,盖聂不计较钱两,随意找掌柜换了些银子,算算可以够之前所欠的,还有富足,住到年后是足够了。等盖聂这都回来了,卫庄还窝在床上。

这样的卫庄盖聂都已经习惯了,只是喊可了小二准备了些吃食来,两人就这么混着日子,偶尔天好暖和的时候,卫庄白天也会跑出去看看,毕竟年前置办年货的人多,小城上也难得的热闹。就这么的,过了春节眼看这就要出正月了,天气也暖和了些两人才重新出发。

而这里去北海之滨,几日路程,到也快。正好赶上2月2那日两人还赶上了渔村里的人祭龙王。


两人找了高处,这地风景确实不错,此山在海边拔地而起,站在山上正好三面对海,山下有渔民修建的一处龙王庙,此刻两人算是站在半山腰,这半山腰上凸出一块巨石,从山下仰望看上来像是一巨龟半身探出,两人站在这里向下俯瞰,正好一队渔民前面四个抬着龙王泥塑,后面几人手捧各色吃食,正往龙王庙里抬。


“说是这边入冬后便将龙王抬入村里,只待二月二这日才会重新抬入龙庙之中。”盖聂跟卫庄解释着之前他一路上打听的当地风俗习惯。卫庄不喜跟凡人说话,他总觉得凡人有些莫须有的渴求,而盖聂的心思却与卫庄相反,他倒是觉得凡人这般正是难得之处,他们这些灵兽其实也有目的,只是他们的目的看上去要比较高尚,但是说到底都是一种私心。像是盖聂自己,他从小只知道不可伤人不可烂杀,修炼内元,可是却也乏味,如今卫庄来了他觉得若是能一直与卫庄这般修炼内元也是不错的,毕竟可以延长寿命。只是他一直不知道卫庄在想什么,或许他也知道卫庄自己都不知道他在为了什么。


下面的祭奠渐渐进入尾声,人群开始散去,卫庄跳下巨石,准备沿着山道下山,此处山道狭窄,但是因为多出这块如大龟的巨石与山道连接,所以此处倒是比起其他地方宽广些,也就是因此,让卫庄注意到了这巨石对面山道腹壁上有几处奇怪的痕迹,卫庄走上前去摸着这几处看上去似是利剑劈山所留下的剑痕低头不语,盖聂见卫庄对着石壁驻足良久也跟着走过来,看看上面的痕迹不觉心下一惊。

卫庄或许只是怀疑,但是他盖聂却是肯定,毕竟渊虹随了自己那么多年,作为主人,他自然知道这些剑痕之中,不少乃是渊虹的剑迹,而这些剑痕之中除了渊虹的还有两种不同的痕迹,也就是说此处另有两把剑在与渊虹搏斗厮杀。

盖聂看着剑痕不语,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种恐慌,谁料此时偏又遇到一个年迈老人上山砍木,虽然祭奠刚刚结束,但是这祭奠不到天亮开始,此刻不过也才隅中。

卫庄素来厌烦与凡人接触,却不想此刻竟一反常态一把拉住老人,直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老人见卫庄身材健硕,身边又跟着一个身材同样魁硕之人,加上卫庄面漏凶色,一时竟被吓得说不出话,他越是如此口齿不清说不明白卫庄便脸色越发难看,好在盖聂尚算理智,一把扯住卫庄。

“小庄,你这样会吓坏老人家的。”

老人见盖聂像是好说话的人便赶紧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盖聂拉开卫庄抓住老人胳膊的手,垂手道歉,问道“老人家莫要怪罪,我师弟有些心急罢了,敢问老者可知道此处叫什么?这山道是谁开来的?”

老人往盖聂那边缩缩身子,抬头看了一眼卫庄,发现卫庄的眼神像是要吃掉自己,又吓得退了一大步。才回道“这里叫鳖山,以前有好多名字的,后来祖辈上说,有一日海里的大鳖做怪,连下暴雨,都出不了海,大家就去求龙王,龙王显灵把大鳖化作一块巨石,海上就太平了,大家又可以出海扑鱼了,自那以后我们才有了拜龙王的风俗。”说着老人指指先前两人站着的那块巨石补道“囔,就是那块石头,从山下看啊就是个大鳖,日子久了这里就叫鳖山了。”

盖聂闻此,回头看看卫庄,卫庄眉头紧皱,他不知为何觉得这故事听到这么让人厌烦,而盖聂接着问道“老者可知这山道之上痕迹是?”

“哎,这哪里知道,一直有的,路也是自古就有的,倒是老辈人以前说这些是当年龙王收那大鳖时打斗留下的痕迹,但是谁说的准呢。”

老人摇摇头,这些东西也不过是村里传下来的,说到底谁都没见过,只是神灵之事总归来说说信则信,不信也要心怀敬畏,渔村不大,老人没见过盖聂跟卫庄,想来大概是外地过来的人,不知道当地一些传说也是正常,只是刚才那黑衣男子实在让老者看着畏惧。

盖聂见卫庄一直沉思,似乎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便谢过老者,放老人家先上山去砍木了,待老人走远后,卫庄竟还在对着山壁发呆。


“小庄?师父说你在北海出生,来到此处可有想到什么?”

这声打断了卫庄的沉思,卫庄不语,只是独自一人走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介不多话往山下走去,待两人下了山,来到海边,二月的海风还是冷彻寒骨,盖聂怕卫庄会不适应,却不想卫庄竟径直往海里走去,待海水都淹没小腿,盖聂见卫庄没有停下的意思,便也跟着卫庄直接走进海水中,这双脚一沾海水,盖聂只觉浑身这血液都像是要冻住一般,自己身子算是不畏寒的都觉得这寒冷的海水难以忍受,卫庄到底是怎么受住的?

“小庄,小庄!”盖聂连吼两声,可是卫庄好像听不见似得还在继续往海里走,盖聂见状也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把拉住卫庄的胳膊忙道“小庄,别走,回来。”

而就在盖聂说出这话的同时卫庄只觉眼前忽然闪过什么,但是速度太快他看不清楚,但是又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给我,还给我。”

盖聂听着卫庄的话也不解了,自己到底拿了卫庄何物?

“小庄,你在说什么?”

卫庄这才突然回过神来,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又似乎真的发生了什么他又记不起来,反倒是一脸迷茫的问盖聂道“你说什么?”

盖聂觉得卫庄有些不对,从刚才在山上开始就不对,但是眼下这冷天的两人泡在海里也不是个事,只好先拉着卫庄往岸边走。

“没什么,我们先上去吧,这海水太冷。”

盖聂原本是好心,担心卫庄不适应这寒冷,再伤了内元,却不想卫庄虽是听了盖聂的话往岸上走却也反问了一句“师哥你在说笑吧?这海水明明暖的。”可是说完他便后悔了,别的不说,这二月里的海水又怎能是暖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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