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仙魔-《君痴》-5
例行公告：
人物OOC，一切人物创作属于个人娱乐，请勿当真。如不能接受请绕道。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如果您能接受上述问题且抱着雷死也不会怪我的决心可以继续往下看了。
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我声明写的很明确，被雷了不要怪我OTZ
纯属个人脑洞YY，不要当真不要当真，阿弥陀佛普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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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痴》 莫追忆
第五回
风朴星君仔细看了卫庄的双目，只道无碍，又唤身边一个小侍童拿了一罐瓷瓶，用一白色布巾在中间位置用瓷瓶中的药水打湿给卫庄裹住双目。道“眼下鳞片尚未完全褪去，只待这药水稍作软化，明日我来给他拆去就没事了。”
卫庄躺在盖聂的榻子上，而鬼谷星君与盖聂站在床头，见风朴星君说没事后总算放了心来。而风朴星君又道那边得了一味新茶喊鬼谷星君与他一道品品去，不一会的功夫，这房内便只剩下了卫庄与盖聂两人。
卫庄完成退蜕元气耗损过巨，他又畏寒，现在回到屋里床上一趟总算觉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而且眼睛被蒙住倒是让他更多了几分困意。盖聂的睡榻眼下被卫庄占着，他便坐在床边，看卫庄有了困意便给卫庄将被角拉好，然后依靠着床边将自己的手往被里伸去，抓住卫庄的手。
“放开。”卫庄对于盖聂这种莫名的靠近十分抗拒，虽然他承认在鬼谷的时候冬日两人同眠他会处于本能的抢盖聂的被窝，但是现在又不是天寒地冻的。虽然外面因为下了几天雨，自己却是是觉得有点凉。
“你安心休息会，有事就拽我的手。”
卫庄哼哼冷笑一声便没有再执意让盖聂松手，现在他双目不便，有盖聂在确实也方便些，况且盖聂掌心正在给自己渡内元之力，而盖聂内元属于纯阳，自己蛇体属于至阴，这股内元之力让自己周身只感仿佛有一股暖流覆盖。
于是卫庄便欣然接受了盖聂的好意，安心睡着了。
卫庄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来的正是今日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端木蓉，此刻端木蓉身后还跟着两个小童手持他们二人的晚食。
“二位先用饭吧，一会吃好只便唤小童过来收拾，随后会有小童来准备药浴给卫庄先生。”端木蓉见盖聂给自己开了门后就立刻回到了床边，而卫庄也醒过来，正坐在床上，头往自己这边扭着，只是眼睛被蒙着罢了。想想，端木蓉又道“不吃东西直接药浴最为伤身，还请卫庄先生不要太过挑剔。”说完，不等卫庄回她的便带着两个小侍童退出门房间，留了一个在门外候着。
盖聂活动一下自己的肩膀，然后回到道床前，扶着卫庄下床，小心的给他穿上靴子。又端着碗勺准备喂饭。
“我又不是真的瞎，难道还能喂鼻子里？”说着卫庄在自己身前摸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盖聂的手，夺过他手中的瓷碗。
盖聂知道卫庄性子要强，也没指望卫庄真的是会乖乖的让自己喂饭，盖聂端起自己的碗，里面是一碗清粥，盖聂本就习惯不过的吃食。
卫庄自己吃饭却是也不会真的吃到鼻子里，只是端着碗里的清粥喝不难，可是只是喝粥也并不能吃饱。但是自己又不想开口求他师哥给他夹菜，于是就一直低着头闷着喝粥。盖聂自然懂得卫庄在想什么呢于是夹了菜往卫庄碗里送，可是没吃两口卫庄就不干了。
“你是不是把肉都自己偷吃了？劲是给我夹些素菜？”卫庄其实是真的饿，退蜕本就耗损极大，这会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他原本想的是来只小羊羔，炖个鸡汤，结果竟是这么些让他毫无胃口的绿叶子菜。
“这桌上哪有荤腥？”盖聂轻笑回道，只是继续夹了一块白藕片送到卫庄的碗中。
很好，也不是光绿色的，还有白色的！
“你是想我饿死？”卫庄话是这么说，却也没停下吃东西的嘴。
“神都山中本就多是药灵幻化，山中之人更是不杀生的，忍一日便是了，明日你眼好了我求师父让我们去鬼谷山下的城镇吃些你喜欢的。”
卫庄假借吸气加重了呼吸的力道，发现盖聂确实没骗自己，这一桌子的菜式真的是一点荤腥都没有，于是也便不再多说什么，把碗里是饭菜一股脑吃完。
等两人吃完东西盖聂便喊了门外候着的小童进来收拾桌子，小童手脚很是利索，东西收好后便跟另外一个小童抬着沐浴用的木桶进来了，两个小童体型不比盖聂卫庄这般壮硕，抬着木桶进来的时候放在里面的小脚凳还不时发出与桶壁碰撞的声响。
待两个小童进进出出的把一桶桶泡了药材的热水倒进浴桶里后有提了一桶干净的热水进来跟一个比身后铜盆大些的木盆进来。
“麻烦卫先生脱衣沐浴吧。”说着小童便把衣袖挽起，准备帮卫庄来沐浴。盖聂见卫庄也开始自己摸索着解开腰间的束带连忙道“不麻烦仙童了，我来便好。”
小童觉得这沐浴的事情不需要自己伺候倒是好事，他有一本师父所写的药典还未看完，这会正好可以回屋看去。
“那有劳盖先生了，我半个时辰后会跟师弟来收拾。”说着便退出了屋子。
这会功夫盖聂回过头，看见卫庄已经把衣服都解开褪去了。盖聂赶紧扶着赤身的卫庄走向木桶，搬着脚蹬让他踩上去，怕他抬腿进去时会站不稳还一手扶着卫庄的腰自己俯下身子，另一只手则放在卫庄脚下，帮他找落脚的地方，一路顺着让卫庄进去。
可没曾想，卫庄一只脚刚进去木桶就伸了出来，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站不稳从脚凳上摔下来。
“小庄！”盖聂赶紧把卫庄揽进怀里，生怕他不小心摔着，不过好心换来的是一顿埋怨。
“盖聂，你是不是想烫死我？还是打算炖了我？”虽然蛇惧寒，但是这水温也太高了。
“小庄，药浴泡的时间要长所以水温自然高些，为的可以加快你周身气血运转，眼部的药才可以更好的入体。”盖聂耐心的给卫庄的解释，但是卫庄完全不想理会，盖聂见状又不能真的把卫庄扔进去，低头沉思之际看见了地上摆放的木盆。
盖聂去床上拿过卫庄的外袍给他披上，在木桶帮搬过一个凳子扶着卫庄坐下，然后用木盆接了一盆浴桶中的药水，扶着卫庄的双足放进木盆中，拿着布巾帮他一直沾着药水从膝盖开始沾湿皮肤。
这样脚最起码热乎了，适应了热度，等卫庄脚部适应药水的温度后盖聂再慢慢把卫庄扶进浴桶。有了刚才的泡足，现在木桶的热度也不觉得那么让人难耐。
卫庄坐在药浴中，盖聂拿着布巾为他擦拭后颈双肩这些浴桶泡不到的地方。
“师哥，你伺候的本事不错。”卫庄享受着盖聂对自己的服务，忍不住打趣。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但是他觉得自己的面瘫师哥现在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嗯，就伺候过你一个。”可惜这要让卫庄失望了，盖聂脸上依然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不过盖聂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小庄，你到鬼谷那么久还是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么？”
卫庄没想到盖聂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低下头想想似乎这百年来他一直也没有刻意的想要去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而他似乎也沉迷在鬼谷星君那句“内元受损才会记忆不清”之中都一直没有仔细的想过为何会内元受损。
“小庄？”
“没有，但是……我觉得渊虹大概跟我有什么联系…...”
除去第一次见渊虹时的情景不说，事后每次他碰渊虹渊虹都会同体赤红，这点极不正常。
“你从哪里得的渊虹？”
“我自小便在鬼谷，渊虹便一直在我身边，具体说起来……大概我习剑开始便得了渊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盖聂突然想起卫庄一直没有佩剑，而平日鬼谷两人交手均用木剑来看，卫庄剑术上的修为也是了得。如此剑术为何会没有自己的佩剑？还是说卫庄的佩剑丢失与他之前的受伤有关？
待浴桶中的水温渐渐变低，盖聂扶着卫庄出了浴桶，再用干净的水全身擦净，穿好裹衣便扶着卫庄上了床休息，正好小侍童那边也约摸时间差不多了来收拾屋子，还好心告诉盖聂，房后温泉盖聂可以过去洗身，也给盖聂带来了那套他鬼谷穿来的衣物。
盖聂给卫庄把被子拉好，告诉他自己去沐浴一下马上回来，便抱着衣物去了房后的温泉。这温泉水质地润滑，泡进去感觉几日的雨水之寒瞬间便没了踪影，可是盖聂心系卫庄，也没得多享受一番便急急换号衣物回了房间。
盖聂怕自己声响太大会吵到卫庄休息，从开门到关门，放衣物都是异常小心，可是卫庄压根就没睡着。白天睡了很久，眼下倒是人一点都不困。听见门响后卫庄便主动往床内侧移了移身子，虽然在没多说什么，但是盖聂心里却清楚。
卫庄从鬼谷星君那边也听说了盖聂在雨中站了几日等他，下午怕扰自己休息又是一直坐在床边，这会再伺候着自己沐浴的，想来这次退蜕盖聂不比自己轻松，便良心发现的准备让出一部分床位给盖聂休息，而盖聂这边看见卫庄的举动也不说破，只是盖灭了桌上的油灯掀开被子将鞋脱去便躺在床上了。
这几日他担心卫庄心焦万分，又几日不吃不喝的远远陪着卫庄，眼下他比起卫庄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卫庄用手肘推了两下盖聂见盖聂没反应，便轻声道“真是个傻子。”
只是这屋里漆黑，却也只有卫庄知道，他的嘴角忍不住的微微上扬了几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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