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仙魔-《君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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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OOC，一切人物创作属于个人娱乐，请勿当真。如不能接受请绕道。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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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痴》 莫追忆
第四回
盖聂从师父的话中才知道原来卫庄如此这样是受本元所控，他曾在一本书册上看到过，说是这寻常的蛇都要蜕皮，这过程据说会异常疼痛，他想起第一次见卫庄时便见识了他的本元之巨，这也难怪师父会如此担心了。
盖聂只见卫庄身上依旧寒凉如冰，身上却又忍不住的汗流不止，整个人开始有些失控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而就在盖聂使劲想要压制住他双臂之时，卫庄突然睁开双目，盖聂之间卫庄原本银色的眸子现在像是染了血，成了赤红色。
“快，聂儿，给他把这个打入灵体。”正在盖聂有些束手无策之际，鬼谷星君已经随着端木蓉把药拿了回来，盖聂都未看清这传说中的万毒之王究是个什么样便见师父把一通体血红的东西丢至半空，在既要落到卫庄身上之际，盖聂用了周身全部灵力，一掌将那物打入了卫庄体内，卫庄随即吐出一口鲜血，盖聂还在担忧自己那掌是否用力过度伤到卫庄之时便被师父一把拽开数丈远。顿时原本还晴着的天竟突降起暴雨，伴着一道雷鸣，盖聂看见卫庄已经完全露了本元出来。
盖聂看见卫庄化身黑蟒，头正因为周身的痛苦高高的对天仰着，盖聂看的有些呆立在了原地，鬼谷星君高声喊了几次盖聂才换回他心神。
“先回后堂去吧，我会命人在接下来的七日把后山封了。”风朴星君拄着自己的拐杖在端木蓉的搀扶下往内堂走去，而鬼谷星君也喊着盖聂速速离开后山，这山雨怕要下数日，一直这么站在雨里也不是办法。
“小庄……真的没事么？”
盖聂放不下的是卫庄独自在这后山忍受退蜕之痛。
“现在你也帮不上他，这几日他眼睛看不见的，内元混乱，反倒容易误伤你，若是真的放心不下，等他最后几日再来后山吧。”
说着鬼谷星君便随着风朴星君准备离开后山，而盖聂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黑蟒也随着师父一起走了。
风朴星君命门下弟子为鬼谷星君与盖聂拿来了新衣替换，换好干爽的衣服后门人又拿着换下的衣服准备去洗净，只是看看这山门突降的这大雨，不知要多久才能停。
鬼谷星君被喊去跟山主对弈品茗，而盖聂则一个人站在客房看着屋外的雨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打在窗棂上，心里总还是对卫庄难以放下。以至于端木蓉端着午饭来的时候盖聂很久都没有听见敲门声。
“打扰了，听你一直没有应，就直接进来了。”端木蓉将几道精致的药膳在桌上摆好，一碗米饭最后落桌。
“山中吃食多是如此，若有不便还请忍耐。”盖聂看着桌上的吃食，想着端木蓉的话，听上去也是礼貌有佳，可是细听之意便是，山里就是吃这个的，不习惯你也自己忍着吧。再想想这一桌的吃食，在他看来已经不错了，可是想想若是换了卫庄看见这一桌的吃食怕又要吵了。
端木蓉看见盖聂对着这些在平常不过的吃食都可以露出浅笑也深知并不是这些寻常不过的吃食异常得了盖聂的欢喜。
不动声色的端木蓉退出了盖聂的房间。
想起千年前，也是这么一个雨日，天上的大雨像是被人用盆倾水倒下，不像今日这般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天的雨水冲毁了山下的庙宇，也毁了半山的药材。
那只白虎就在这么一个雨日里，驮着卫庄来了神都山。
即便过去了那么久，端木蓉还能忆起那日的白虎，一身原本油光的皮毛沾满了鲜血，远远看上去倒像是一只赤虎，而雨水冲在他身上不停的流下红色的血水竟怎么也洗不净白虎身上的血色。
端木蓉走在连廊上，庭院中的一池小潭养的几尾锦鲤正冒出头拼命张着嘴呼吸。摇摇头，也便不再多想。
盖聂从不知道原来日子过得可以这么慢，以往没有卫庄，他在鬼谷的日日，盖聂竟想不起那是怎样看这日出日落看了千年之久，而卫庄来了之后他只觉得仿佛往日就在眼前不知不觉间便就过去了，可是这几日，他竟是如此难熬。
外面的雨一直没有停，只是现在略微的小了一些而已，第三日，盖聂找到鬼谷星君想问自己可否去后山看看师弟。
“聂儿，莫急，来与我下一盘棋。”
盖聂自不会忤逆师父，于是乖乖端坐，手中拿起黑子，却不知该往哪里投落。鬼谷星君倒也不急着催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品着这神都山上特有的药茶，一丝药材独有的苦味与山茶的清香伴着露水的甘甜，在鬼谷星君心中有道不出的味道。
“聂儿，若是小庄如今双目不清，心智难控，出手伤了你，你要如何？”鬼谷星君看着盖聂杯中的茶都凉了，为他把凉茶对空撒去，凉透的茶水随着这天上的雨水一起落在亭中不远处的水榭之上。
“我有信心不会让他伤了我的。”盖聂看着师父为自己又倒了一杯新茶进去，这次他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往日来说你的修为不比小庄差，可以说你俩过招你都有刻意不用出全力，可是聂儿，小庄眼下怕是分不出你，对你若是招招以命相搏，你又当如何？”
盖聂低头，他不知师父此话何意，但也不想隐瞒师父他的所思。
“师父，我可在鬼谷之前便认得小庄……”
“聂儿何故有此问？”
盖聂闭上眼，回想这近百年的生活，从第一次相见到两人房内的摆设，似乎这鬼谷在卫庄来之前就早早备下了卫庄生活所需的一切，而他竟然会熟知卫庄的一切喜好，第一年的夏日卫庄不见时，他会知道卫庄一定是在后山的竹林偷凉，提着一壶梅花酿席地而坐细听竹林声声，冬日里他会去山下找农户早早买好鸡，每日为他炖上。
似乎卫庄的一切他不必问便会知道。
就连衣柜中那层里面摆放的旧衣，都是卫庄喜欢的颜色跟款样。
“我觉得比起自己，我更了解小庄……”
鬼谷星君拂拂长须，看着盖聂睁开双目眼神中满是肯定的看着自己。鬼谷星君轻轻摇摇头，内心不知是喜是忧。
“聂儿，端木仙子已备好衣物就在我房中撂着，你去拿上过去后山看看小庄吧。”
盖聂起身垂首致意便去了自己师父房中，推门进去一套与他身上款式一样的白衣叠放整齐正放在茶桌上，而下方立着一把油伞，盖聂找到山中的侍童，要了几张油纸，将桌上备好的衣物用油纸包好，单手撑起伞便往后山走去。路上想来鬼谷星君应是跟使童都打过招呼，这一路上并未有人阻拦盖聂。
盖聂撑着伞在一巨石后找到了正在饱受退蜕之痛的卫庄，盖聂不敢靠近，他怕惊了卫庄使得他饱受更多疼痛，只得一人在这雨中呆呆的远望着。
就这样雨不停，他未走。这么楞生生的站了3、4日，直到黑蟒最后一厘米的蛇蜕褪去，盖聂远远看见天边露出一丝光亮，这下了几日的雨要停了。而黑蟒周身黑雾散去，卫庄再度幻化人形，盖聂丢下手中雨伞飞奔至卫庄身侧，却没想到迎他的是卫庄冲他掌心而来的一掌。
“小庄！”盖聂一边躲闪开卫庄的掌气一边惊呼，他没想到自己等了几日就换来这么一个迎接他的方式，不过也多亏他这一喊，卫庄及时收回自己的掌力，他刚完成退蜕，内元不稳，这一掌也力道不大。
“师哥？”盖聂见卫庄听见自己的声音后也收了力，心知可能中间有些误会，他打开油纸，拿出外袍先给卫庄披上，眼下卫庄化为人形，身上一件衣物都没有，不过盖聂早就给他备好了。
“是我，你的眼？”盖聂手指碰到卫庄肌肤，只觉卫庄似乎毫无体温，整个人冰冷异常，虽说往日卫庄因为元魂的关系本就体温比他低，但是不至于此。而自己为他披上外衣，也感觉到卫庄的身子因为寒气入体有些发颤。盖聂驱动内元，让自己身上的热度慢慢上升，度给卫庄，但是比起这个，卫庄的眼睛才是盖聂最为担忧的。
卫庄双瞳像是蒙着一层白纱。
不是说蛇蜕只有前几日才会看不见么？为何小庄蛇蜕结束了双目依旧看不见？
卫庄眼下只觉双目不明，心里也是烦躁，盖聂帮卫庄把衣服穿好，扶着他准备离开后山去找师父，这两人刚走了没几步便见端木蓉带着几个侍童往两人这边走来，卫庄看不清楚，便问盖聂对面来的是谁。
“是这山主的首徒。”卫庄来的时候早就没了心智，哪会记得端木蓉是谁。
“我奉师父之命来收东西的，师父那边已经备下药浴，两位速速过去吧。”端木蓉看看卫庄，只见卫庄双目浑浊不清，但是眼神却是有神的，正在皱着眉头似乎是瞪着自己。
她本就是奉命来收蛇蜕，这是鬼谷星君答应给她师父的，如今卫庄退蜕结束，她自然要带人来收东西，这可是拿他们神都山的唯一一颗赤红生川乌换来的。
端木蓉仔细打量了一番二人，他发现盖聂额头有些细汗，心想这山中雨刚停，还是凉的很，怎就刚走几步路这都冒汗了？再细琢磨，总归这事与她无关也就不在多言，轻轻颔首后便带着侍童走了。
待续……
俗话说的好，同类相吸，我作为一个变态身边的盆友自然没几个正常的，于是我有个基友刚好业余爱好是养了一条小蛇当宠物= =///
蜕皮这个是我问他的，但是中间关于眼睛这部分是我乱写的，因为我想让师哥吃小庄的豆腐（乱说的，别当真）
所以，嗯，于是我就让小庄眼部没有好。
最后
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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