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仙魔-《君痴》莫追忆 -2
例行公告：
人物OOC，一切人物创作属于个人娱乐，请勿当真。如不能接受请绕道。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我也是更新速度突破天际了，100订阅的点文拖到现在这一篇才到第二章……
本打算也是直接上中下写完，结果发现并不能做到，还是老实实的分数字吧，免得跟《Crazy》那篇一样现在章节不够OTZ
前文链接
《君痴》 莫追忆
-第二回-
一早，盖聂便起了，坐起身发现隔壁铺子上睡着的人整个被自己盖住，被子鼓起一个小包，他隔着被子推推，里面只传来一声闷哼，盖聂把被子掀开一角，发现卫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头深深的满在胸前，双手抱着蜷缩起来的双腿，而膝盖都已经顶着了额头。
盖聂知道卫庄是蛇身，而现在鬼谷里寒气未全消，春意尚不至，夜里的温度确实有些低，他虽不觉得，但是想来卫庄是受不住的。
盖聂掀开被角，一股冷风就进了被窝，卫庄感觉自己后颈露出的皮肤一阵寒风撩过，不觉得深锁眉头，只是以他目前的姿势，盖聂这个罪魁祸首是看不到的。
盖聂想着自己要去做早膳，要不让卫庄再睡一会好了，把被子重新给合上，盖聂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把自己的被子给卫庄再盖在上面，穿好衣物便去梳洗准备做饭去了。
卫庄看不上鬼谷，更看不起他这个所谓的师哥。
他是魂兽，天君让自己拜与鬼谷星君门下不过是一种制约自己的手段，防止自己入了魔道罢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沉睡千年之久，只是觉得自己第一眼见到渊虹很熟悉，便跟着了道一样的跟着盖聂来到了鬼谷。
不过以眼前的情况来说或许在鬼谷是个不错的选择。
若论寿辰他比盖聂大了整整千年，只是他也睡了年千，加上昏睡之前自己似乎受过重伤导致内丹受损所以修为远不如盖聂，这个盖聂虽然只有千年道行，但是自出生之日便在鬼谷修习，以这谷中天地精华为资，纯论修为确实也在他之上。但是他还是气不过自己要叫一个臭小子师哥。歪过头看看睡在隔壁不远处的盖聂，卫庄想着总有一天自己要打败他……
想着想着，卫庄睡了过去，鬼谷的春天比自己待得那里来的要晚，这夜里的气温实在有些低，卫庄缩缩身子，咒骂一声。
盖聂一切准备好，端着早饭回到屋里准备喊卫庄起开用餐，可是床铺之上，他走时何样，现在还是何样。
卫庄还未起。
盖聂轻叹一声把吃食放到桌上，走到床前，推推被子下那高高鼓起的人，没反应。把被子掀开，拉拉那人衣角，只听见闷哼两声。盖聂只能下狠手把两床被子一起掀开，里面那蜷缩的人竟然抖两下，继续不打算起。
盖聂无法，坐到床边，好在卫庄现在整个人圈成一坨，这床上空位倒是多得很，盖聂坐上去也不妨碍卫庄睡觉。
这人尚有天性何况卫庄这种千年魂化的灵兽。
卫庄觉得浑身冷的厉害，身旁不远处似有暖流，缓缓靠近。盖聂看着卫庄抱住自己的腰，把自己的腿当成了枕头他倒不觉得反感这种近身接触，反倒觉得这感觉很熟悉，不自觉的抚上卫庄的长发，双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自己动了起来，为他把长发拢好，束起，只是眼下他手上没有多余的发绳，并不能真的束起。
他本是百兽之王，可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就容忍了卫庄靠近自己。难道真的是在这鬼谷之中兽性已被磨去？
盖聂低头看着卫庄，看见卫庄颈间的疤痕，他第一次见到卫庄时便看到了这疤痕，只是大概这疤痕已经是很久前的伤口了，颜色已经淡化，看上去并不显眼，但是这么近距离看来盖聂到觉得这疤痕长得十分好看，淡红色的月牙形状。
手指扶上去，他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卫庄突然身子一震，然后双眼猛然睁开，带着杀气的看着自己。
“你在做什么？”卫庄放开环住盖聂腰的手，一把拍开自己颈间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然后坐起身，怒视一旁的盖聂。
盖聂也不知道眼下说什么好，只好站起身对卫庄道“时候不早了，吃过东西还有早课。”
卫庄还在继续怒视着盖聂，似乎对于刚才他的无礼行为在等他给一个解释，似乎完全无视了刚才自己为何会抱着盖聂。可是看盖聂转身捧着脸盆出去给自己打水然后从暖炉上提着热壶兑好水，再拿着布巾捧着脸盆到自己床上，这般服侍自己洗涮他倒也觉得先前的事没那么值得生气了。
盖聂想着昨日师父私下跟自己说的话，他说卫庄兽性未除，怕是不会心甘情愿喊他师哥，但是师父说让自己要忍让他，盖聂想想他第一次见卫庄便被他撕破了衣服，而来鬼谷这一路上卫庄处处对自己使唤，看来以后在鬼谷的日子要不好过了。不过好在他本不是计较的人，卫庄来了总归多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师父经常外出，鬼谷之中就他可以幻化人形也是寂寞，现在有个卫庄日子总是可以好过些的。无非就是使唤一下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只是今早这般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卫庄还没使唤他，他自己到先去拾起了这奴仆该做的事情。
卫庄收拾完毕，来到桌前，刚坐下，人又开始犯困，盖聂这边刚把碗筷分好，就看见卫庄闭着眼睛脑袋直直的拍上了小桌。咚的一声，额头碰起一块红肿，这下倒是不困了。
盖聂见此赶忙又站起来跑到卫庄身边，看卫庄正捂着额头，恶狠狠的斜眼看自己，心想这又不是我的关系，他哪曾想卫庄心里觉得这都是盖聂非要让自己起床的过错。盖聂掰开卫庄的手，看见额头上已经泛红了一块，心角竟会一阵抽痛，眼前滑过一幕似曾相识，只是那一刻的卫庄的发色是褐色短发却不是眼前这乌黑的长发。而自己……
盖聂摇摇头，似乎想起什么，跑去自己的柜子中翻找，在最底层的角落拿出一根两指宽的发带。
“戴着下次磕到就不会那么痛了。”
卫庄看了一眼盖聂手上之物，是一条黑色绣金丝盘龙纹样的长带，自己还在想什么的时候盖聂就跪在自己身后给自己直接束在了头上。
“你这是咒我还要磕到几次？”
盖聂对于卫庄误会自己的一番好意没有多加辩解，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给卫庄的碗里舀上清粥，然后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他的早餐，心里却对刚才那幕眼前转瞬即逝的幻象一直思索。
看着桌上摆放的吃食盯着看了半天，盖聂都已经喝下半碗清粥了才发现卫庄压根没有起筷子。
“我做的东西还不错的……”盖聂以为卫庄是不喜欢自己做的东西，质疑他的厨艺。
“你就让我吃这个？”比起眼前这清粥白饭的，卫庄更喜欢来的路上的一路吃食，至少有肉……
他们来鬼谷的一路盖聂带的干粮早早已经吃完，所以一路都是靠着猎杀山鸡野兔来吃，比起眼前的东西卫庄更喜欢那些。
“这咸菜是我自己腌的，味道很好。”说着盖聂夹了一块辣菜放到卫庄的碗里，卫庄毫不留情面的起身直接站起躺回了床上，床上还有一点刚才盖聂留下的余温。
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他卫庄不吃这些东西。
盖聂其实还没想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了卫庄，放下手中碗筷，走到床前，坐到卫庄身侧，心想着这是怎么回事。
这屋里原本有两张床榻，盖聂自小就睡在上面，只是他也不知这两张床榻为何会并在一起，往日里只有他一人睡，他也没在意过，也便一直没有将这两张床榻分开，可是如今屋里多了一人，今晚是否要问问卫庄的意思？
“小庄，不吃饭一会早课要饿的。”盖聂喊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虽是他师哥，师父也说自己可以唤他小庄，可是说到底卫庄毕竟比他存世要早的多。
不过好在卫庄似乎对这个称呼并未生气。
“你去给我打只兔子回来。”
盖聂看看桌上的吃食，再抬头看看太阳，时辰不早了……
这时候去打兔子？
虽说山里不禁生杀，但是师父说过，万物存世均有平衡，自己若是滥杀山中均衡之道便会破了，所以他也少有扑杀，师父月余会准他上山狩猎一次，那时他才会扑些猎物回来。
“你先吃点，我晚上去扑，不然早课迟了师父要罚的。”
“就凭那老头子？”
盖聂对于师父是敬畏的，可是卫庄却没有一丝该对于师父应有的敬意。
“师父与我们不同。”
世间万物灵聚万千，他与盖聂均是实物幻化而生，而鬼谷星君是天地之灵幻化而生，无形与世，不灭天地之间。
这个不用盖聂说卫庄也知道，不然何必要让自己拜于鬼谷门下？只是他看到盖聂所说的鬼谷每日安排实在乏味，他只想要快点修好内丹的伤，找回千年自己沉睡的谜团，他原以为鬼谷会有什么修身秘术，可是看看盖聂的道行，也不过就是这般，所谓比自己强的无非是兽性的控制罢了。
卫庄作为一只比灵兽是有尊严的，说不吃就不吃，空腹上了早课，说是早课不过是听鬼谷星君讲些废话，盘腿而坐，手肘顶在膝盖上，撑着自己的脑袋忍受着肚子饥肠辘辘的吼叫之声，反看一旁的盖聂，恭敬地跪坐着，仔细听着老头子的滔滔不绝的废话连篇。
“天地之间万物自有定数，天道轮回之间也早有安排，所谓修行便是要遏止自己的贪欲，若是贪欲过剩便会毁了这万物的劫数，破了轮回的命格。所以谷内不阻杀戮，却不可滥杀。”鬼谷星君看看卫庄，见卫庄半闭双目，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也只能摇头轻叹，他这一席话本就是讲给卫庄听得，他听盖聂说了早上卫庄并未进食，盖聂也问了自己今日可否入林子打些野兽回来，想来是卫庄提的要求。
卫庄虽说知道自己失了一些记忆，却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师父这一席话是讲给他听得，不过他才懒得听呢，现在就想着要好好吃一顿，他沉睡那么久，被盖聂吵醒后便来了鬼谷，都没好好地大吃一顿补补，现在跟他讲这些废话他自然是听不进去的。
卫庄半打这瞌睡，盖聂本来有些担心卫庄这般无礼于师父会被师父责罚，却不想师父对于卫庄格外的容忍，盖聂倒没有为此觉得师父对自己不公，只是觉得这样也好。千年之后这鬼谷终于有人陪自己一起了。
待续……
据说这个我是准备开大长篇的，所以剧情推动有点慢。不过我对人设部分挺满意的，虽然现在特么完全看不出来OTZ
其实说到底就是这类题材我完全没接触过，所以写起来有点吃力……
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写的好无聊一 一///
最后
谢阅
过去全部聂卫文整理汇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