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卫]《黑钻》-6（上）
人物OOC，一切人物创作属于个人娱乐，请勿当真。如不能接受请绕道。
作者是个重度神经病，所以您看到的一切不合理之处请自动带入作者重度神经病这个设定。
白凤还没有出院，他住的正是每次来澳门必要去的那家。胳膊还被吊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每天他会来到医院12楼的脑科病房看人，从早上坐到晚上，就这么看着病床上的人，他睡了很多年了，却还没有睡够，不肯醒过来。
他是墨鸦，一个愚蠢的男人，因为他为了救一个更蠢的人赔上了自己。
白凤不是卫庄的人，或许说他开始是卫庄的敌人，他的任务向来是如何除掉韩非让姬无夜躲得澳门的赌场控制权，他跟墨鸦都是孤儿，被姬无夜收养后便一直给他当打手，他看不惯的人他们负责去解决掉，然后当他们接到密令要除掉韩非的时候却中了卫庄的埋伏，然后韩非说动了他们倒戈，却不想姬无夜从开始就没有信任他们，最后对他们下杀手的却是姬无夜，墨鸦为了掩护自己逃跑身中数弹，其他的都不致命，独独脑部的那一枚导致他昏睡了这么多年。
医生说不知道何时可以醒，或许一年或许一生。
白凤看着墨鸦，想着近日来流沙发生的情况，韩非出逃，卫庄受伤，盖聂敌友难辨，嬴政虎视眈眈，然后今夜他没有回到自己的病房，就这么在这里守了一宿，等天亮的时候他才走……
卫庄给所有人想好了后路，今天墨鸦会被转院，做好的假身份转去苏梅岛的医院，而白凤也有了新的身份，两个人一起过去泰国。
chapter 6 Beginning
上章
张良带着自己的满满的诚意来到了国际刑警，这边是独立的一座办公楼，保卫也异常的严格，虽说是叫刑警但是他们却独立于警察系统之外，即便自己来这边已经事先打好了招呼，但是到了门卫处还是要过几道检测才可以。
坐在会议间喝着对方端上来的咖啡，这会议室说起来也不小，一张长长的桌子一边各可以坐十个人，正前方有一台电视机，张良没有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到了主位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上。
门推开，一个半百老人身后跟着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进来。
“哎呀，竟然惊动了张先生亲自来，本应该我们亲自登门道谢才是啊。”张良自然知道这是对方的客套话，老班，手下人都喊他班大师，国际刑警很多围剿行动都是他来提供后勤支援的。而他身后的算是这几年上升最快的高渐离，老班估计就是想着退休前想办法让高渐离立个大功，到时候这边就是大权交给高渐离了。
“哪里哪里，我们毕竟都是为人民服务，都是自己人何须如此客气。”张良站起身算是礼貌上的客气，而对方也赶紧示意张良不要礼数，赶紧坐下就好。
“听说这次张先生来是来给我们送情报的？”
国际刑警已经盯了秦氏很多年，可是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荆轲那边即便掌握了很多秦氏的犯罪资料但是如果没有周密的计划难保可以连根拔起。而之前荆轲不听上级的指挥擅自与盖聂做了私下接触，虽说不知道跟这次他卧底身份被发现是否有直接关联，但是最终人没事确实是张良这边军方提供的帮助，而今自己这边还没有去道谢对方竟然主动上门说要手里有资料可以提供帮助，对于国际刑警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消息了。
张良将自己的带来的资料推到班大师面前，班大师倒也没有客气赶忙拿起文件，带上自己的老花镜仔细翻看了起来，而张良则继续喝着咖啡等待班大师的阅读结束，期间他观察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高渐离。
“哎，没想到你们可以掌握秦氏整套的资金链条，连他们后备的的银行账户都可以搞出来。”班大师大概看完了张良送来的礼物，随后递给了身边的高渐离，心中不免感慨，荆轲在秦氏卧底那么久一直无法触碰到的关键没想到张良这边竟然有的如此全面。
张良只是微笑回应班大师对于自己的赞扬之词并未多说什么，倒是高渐离突然说了一句“盖聂到底是哪方的人？”
张良对于高渐离突然地提问倒是有些诧异，他这次来并未想谈起秦氏以外的事情。所以对于高渐离突然提及盖聂却是有些始料未及，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招架之力。
“高先生是为了燕丹之事？”张良看见自己提及燕丹二字后高渐离手握文件的力度明显增加，心想果然警察这些人对于同事的生死都不是那么容易看淡的。
“他哪方的人都不算，不过我可以告诉高先生一个事情。”
高渐离知道只要不是军方的人自己便可以有机会为燕丹报仇。
“什么事？”
“我欠盖先生一个人情，所以这次出手救荆轲出困境是还盖先生的人情。”
高渐离听闻此眉头紧皱，所以燕丹的仇要是报了也就是忘了荆轲的恩，张良这是劝自己不要对盖聂动手？不然就是恩仇难分？
张良看着高渐离露出的愤怒与为难之情心中顿时觉得有趣，果然用情义链接的一群人只要用情义便可牢牢把控，这世间每个人都有个底牌，有的人为了千金，有的为了女人，有的为了千金来换的女人一诺更有的人是用情义来做开牌的筹码，说到底都没有什么不同。
高渐离还在沉思，张良又补道“而且，燕丹身份暴露是嬴政告诉的流沙。”
高渐离不解，嬴政不是一直想要多走卫庄的生意么？那为何又要帮卫庄？张良看到高渐离一脸疑惑的看向自己，直言不讳道“里昂总部是不是让你们一直协查流沙但是你们确一直得不到我国的支持？而嬴政这么做不过是用来激化你们内部对流沙的仇恨…”
说到底大家皆为棋子，谁站得高谁便有下棋的权利，国际刑警表面上不受制于任何政府但是说到底却是任何政府的走狗，法国总部一再要求他们提交流沙的犯罪证据想要绞杀流沙不过是美国的背后要求，自己养的狗现在却要反过来咬自己一口，任谁都咽不下这口气，而他们却在国内的调查受到重重阻碍无法进展，能够阻拦国际刑警的调查那只有当地的政府。这个局面一直让高渐离很窝火。而老班，毕竟早就过了不惑之年，生死场走过官场滚打过，这里面的事情他早就看透，也劝过高渐离，只是年轻人总归不会那么容易接受。
“那这次张先生来？”高渐离眉头紧锁，想要从张良身上得到答案，毕竟这人不会真的只是来送情报这么简单。
“流沙是你们的，秦氏是我们的，高先生可愿意？”
“什么？”老班跟高渐离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言下之意是这次流沙的事情政府是放弃了？他们可以动手了？这还没有拿下张良就已经开始“分赃”，他就这么有信心？
“我手里流沙的资料可比你们多，而你们毕竟也在秦氏身上查了那么多年，我相信除了荆轲应该还有人吧？”老班有些琢磨不透张良的意思，他很清楚流沙背后正是军方的人，而军方为何扶持流沙的原因即便高渐离不懂但是他却看的很清楚，张良的决定必然不是他一人的意思，一定是上面对流沙已经放手，但是……
局面来说流沙的存在是必要的，但是为何此事会选择放手？
除非……
军方早已经准备了流沙的替代品……
老班闻此没有着急说话，这事需要好好斟酌一下，高渐离虽说比起老班见识略少但是也非傻子，自然知道这种事情不可冲动决定，见老班不语他便跟着沉默。
张良见二人略有所思也不着急等回复，他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只是需要点时间而已。
张良手中的咖啡已经凉透，端起来没有喝的欲望只是再度放回。起身看向自己身后的窗户，百叶窗看出去是一个公园，绿化的不错，偶尔有儿童嬉闹之声。
良久，太阳西下，孩子们被自己的家长抱着开始慢慢离去，喧闹的公园也沉寂了下来。
“秦氏根基多年，我想知道你们的计划。”
班大师问出自己的所思，他们在秦氏花了那么多心思都不见得可以一铲即除，张良又何来的自信……
************我的分割线一直很扫兴************
这段日子，白凤跟韩非都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迹，而在众人眼中盖聂经过对自己老板的营救表现出的忠诚让他成功取代了白凤成为了流沙目前的二号人物，虽然苍狼跟隐蝠对此多有不满但是也不敢明着忤逆卫庄的意思，只能黯然接受这个调动结果。
盖聂把手中的书放下，抬手看看手表，显示已经快12点了，佣人们先前没有打扰盖聂，因为他们知道盖聂看书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
现在盖聂自己放下了手中的书便连忙上前询问
“盖先生，老板还没起，是否准备午饭？”
盖聂也是觉得肚子饿了，现在已经中午了，可是卫庄还没有起床，昨夜卫庄接到电话后便独自出门了一趟，回来后天都亮了，正巧遇到在院子里跑步锻炼的盖聂，盖聂询问他一夜未归是去了哪里卫庄倒也没有避讳什么，直接告诉他去见了在秦氏的卧底交代下一个任务，他见卫庄面露倦态也没有继续着急询问，只是让他赶紧上楼休息。
“你们准备一下吧，我上去叫老板起床。”下午约了项氏的人，时间差不多是该起了。
盖聂直接推开卫庄的卧室门，可能是因为卫庄经常会夜间出去，白天睡觉，窗帘都是双层的，不过寻常人家的纱帘换成了一面黑色一面银胶层的遮光帘，所以卫庄的屋内此刻不开灯竟与夜里一样黑。
盖聂走到窗前把帘子拉开，刺目的阳光照进来让卫庄眉头深深皱起，盖聂坐到床边用拇指轻轻按抚卫庄的额头帮他化开聚在一起的皮肤。
卫庄从盖聂开门进来后就已经醒了，他猜到了盖聂会来开窗帘便没有睁开眼，以免突如其来的阳光是让自己的眼睛不适，但是即便如此，阳光进来的时候还是让他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卫庄眯起眼开始适应这种光线的差异，然后把眼慢慢睁开。盖聂看见卫庄充满血丝的双目心里有些说不出的躁动。
即便睡了几个小时还是没有完全缓解，比起身体上的疲惫最累的大概是人心。
盖聂很清楚，卫庄还不能百分百的信任自己，至少目前来说自己无法完全的取代白凤的地位。如果是白凤或许很多事情卫庄可以放心的交给他去办。
“起来吃点东西下午还要跟项氏那边谈事情。”说着便起身去衣柜内给卫庄找出衬衣与一套西服，而此时卫庄也起身走向自己屋内的浴室，盖聂听着浴室内响起的水声看着床上自己搭配好的衣服露出近日来难得的微笑，内心不免的想着或许一切结束了这样的生活是最好的。
两人来到约定的地方，是临市的海边，这边的海岸很短，尤其现在开始入冬，海边可以说除了他们便也没人了。
司机把车停靠在一边，盖聂跟卫庄站在拦海石上，看着远处一青年像他们慢慢走来。
“卫先生。”来者叫龙且，是项羽身边最为信任之人。
“马来那边什么时候有结果。”卫庄直接询问龙且情况，他并不想在一些问答的文字游戏上过多的浪费时间。
龙且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回到“大概再过几分钟就有结果了。”
卫庄听闻此点点头，也没再催什么，从衣兜里掏出烟，盖聂也立刻拿出自己的打火机给卫庄点上，海边风很大，即便盖聂的打火机是防风的但是火苗还是被这海风吹着摇晃了一阵。
就这么三人不语，直到卫庄抽完一根烟又接起第二根，龙且的电话响起，他直接将电话接起后交给了卫庄，卫庄接过电话后对面是项羽的声音。
“卫先生，要留活口么。”这意思项羽那边已经找到了秦氏在马来西亚的毒品点，成功接手了他的大仓，那么问题就是人是否要留，项羽知道卫庄跟张良之间有些交易，而这次马来西亚的大仓位置也是卫庄提供的，说明卫庄在秦氏有卧底，不然如此机密的事情很难得到，重要的是，这次正是李斯在这边提交新货，所以项羽还顺便抓到了李斯。
“把李斯给我运回来，其他的人你随意。”还未等卫庄挂断电话，那边便传来了一阵枪声与人们最后绝望的吼叫声，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递给龙且，龙且看到上面的数目有些吃惊。
“这是上批你们在菲律宾走货的账，多出来的部分是这次流沙对于你们抓到李斯的感谢金。”
龙且将支票收好，把刚才卫庄用来通话的手机在地上一脚踩碎然后踢进了海里。然后目送盖聂与卫庄离开，他听项羽说过，卫庄这人不好对付，在他面前尽量不说话才是明智的，而这次他们以为抓到李斯是个意外的收获，却不想原来卫庄早就设计好了一切，项氏并不是歪打正着，而是流沙已经提前得知了李斯的行程，龙且虽然这次没有在马来西亚参与行动，但是与项羽的联系却从来没有断过。
所以这次，项氏只是帮流沙打了一次工，而流沙也给了足够的工钱……
回到车上，卫庄让盖聂给张良那边打电话，说项羽会把李斯送过来，让他安排人手在海关那边等着接人，盖聂照做给张良打去了电话，而近日来这种盖聂出面联系事情也常有发生，张良早已习惯，只是让盖聂转告卫庄，国际刑警那边已经开始准备对秦氏下手了，让他这边注意协助。
“你觉得李斯反水的可能性有多大？”卫庄打开后座的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询问盖聂，毕竟盖聂对于秦氏的了解不比自己少。
“他从开始就没给嬴政卖过命，也就不存在反水这个问题。”从未给过忠心的人何谈叛变，这是盖聂对于李斯的评价，不过盖聂也有自己的另一个看法。“我觉得李斯反水对于嬴政来说打击不足以致命。”
“哦？”卫庄对于盖聂的结论有些好奇，这个问题他也很清楚，李斯确实微不足道。
“赵高，他才是重点。”
盖聂所说的也是卫庄所想的，只是赵高要比李斯难解决多了。
“盖聂先生不说说你的想法？”
盖聂看着卫庄对自己露出一丝微笑，这人明明已经有了计划却要询问自己的想法。“你对自己的计划这么不自信？”
卫庄听此有些不屑的瞪了盖聂一眼，他自然对自己的计划很自信，只是想要看看盖聂是否能跟自己想到一起去罢了，毕竟盖聂是他认为唯一一个可以杀死自己的人，如果连自己的心思都无法猜到那也是自己太高估他了。
盖聂也不是不清楚卫庄的意思，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自己猜到几分。刚才不过是逗卫庄的话，既然卫庄问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不说的东西。
“对于赵高来说，只有取代嬴政他是真正可以说服他的理由。”
待续……
天热想去海边泡泡然后发现人比海边的沙子多，下雨凉快了吧，又湿气大的昨晚新换的床单翻个身都在身上贴着，恨不能挤出水来，哎。
另外说，关于墨鸦这段我前面留过伏笔，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人记得，3-1的时候卫庄因为盖聂没看住韩非那边，韩非见了卫庄进去问了一句白凤是不是去医院了。
我现在第七章卡在一个关键问题上，到底白凤墨鸦这条线走BE还是HE，哎。
最后
谢阅
